楚园春满天星38度多少钱(楚园春满天星多少钱一瓶)
楚园春满天星是一款备受欢迎的茅台酒系列,其独特的风味与历史悠久的背景相得益彰。作为茅台酒的佼佼者,楚园春满天星以其独特的酿造工艺和高质量的原料而脱颖而出。它以38度的酒精含量为人所熟知,使得每一口都饱含悠久的历史传承与独特的口感。然而,作为一款高品质的茅台酒,楚园春满天星的价格却始终不失合理。对于热爱茅台酒的饮酒爱好者来说,楚园春满天星无疑是一瓶不可多得的珍品,既能品味到茅台酒独特的韵味,又不用为价格过分担忧。
(一)
早在出道之时,我跟楚园春就已经结下缘份。
我来远安时,楚园春酒叫醉仙酒,透明玻璃瓶,瓶上贴一方白纸,纸上有个醉酒老翁。老翁衣衫飘逸,双眼微闭,以手撑头,斜依在一方山石上。久久凝视老翁,犹有呼噜之声跃然瓶外,淡淡酒香扑鼻而来。或许设计者参考了古籍上的李白画像,或许我心中一直有个“诗仙”,一直铭记着杜甫“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的诗句,初见瓶上老翁,我就认定那是李白。
每年春节回家,我都给老父带两瓶醉仙酒。老父不知道李白,更不知“诗仙”“酒仙”,因为瓶上的老翁歪着头,父亲便叫它“歪脑壳儿”酒。我每次回家,父亲都会叫来我的两个姑爹,母亲宰一只鸡,他们就会把两瓶“歪脑壳儿”喝个底朝天。他们一边喝还一边唠叨:“好酒,真的是好酒,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幺姑爹不胜酒力,已醉倒在桌子上,嘴里还在叨咕“好酒,好酒”。
不知是老父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儿子,还是两个姑爹没忍住四处唠叨,没多长时间,我们那一方的人,都知道我会带好酒回家。再回家时,还在路上便有人问:“带酒没有?”我只能说,“带了带了,来我家喝酒啊!”以后便时常有人到我家蹭酒喝,母亲也不知搭进去多少只鸡。其后回家,这酒就成了必带之物,还必须成件地带。那时的酒尽管便宜,我的收入却也时常捉襟见肘。
很久以来,因为家庭成份不好,我家一直不为世人待见。如果说我考取学为我们家挣了面子,这醉仙酒则提升了我家的人气。
酒厂后来搬出县城,迁往云台山,并改酒名云台香。云台山曾有云台观,是远近闻名的道教圣地。山上时常浓雾缭绕,云蒸霞蔚,几如仙界。而天气晴好时,又能让人感觉“举头红日近,一览众山小”。一次应酒厂之邀游历云台山,老板送我一件云台香,带回老家送给父亲,父亲邀乡邻共饮,众乡邻说,这酒比“歪脑壳儿”更好喝。我问如何好喝,他们矜持地笑,却摇头如拨浪鼓。
在众乡邻的赞誉声中,我得出一个结论,远安的酒厂,无论在县城,还是在云台山,只要还在远安,酿出来的酒就一定好喝。带回老家,总能赢得乡邻的赞许,为我,也为父亲挣来脸面。
我在政协做宣传工作期间,一次政协会上,酒厂老板深为投资能力不足而慨叹。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会后,另一名正在寻找投资项目的政协常委,与之一拍即合。我参加了这次会议,也参与了协议洽谈和签字,并将此事以《政协做红娘,两常委联手做大远安酒产业》为题写成新闻,发表在《人民政协报》上。这是远安政协首次在全国性报纸上发新闻,我因此受到了奖励。
或许云台山地界太小。两常委联手后,酒厂搬回县城,并更酒名楚园春,生产白酒也生产黄酒。那年,酒厂送我一坛黄酒,我置紫砂酒壶一枚。凡逢年过节,或有朋自远方来,必以煮酒为乐。切几片生姜,放几块冰塘,再加些水,置于火上。壶盖跳动时,闻着满屋子的酒香,无不为生而为人而庆幸。三杯酒下肚,胸间温热,双眼迷离,口若悬河,更为世间有此等尤物而惬意。
(二)
企业被老板收购,我跟楚园春的缘份愈加深厚。
数年前的初夏,或许机缘巧合,或许命中注定,花林集团全资收购楚园春,我有幸参加了那个象征性的产权交接会。在热烈的掌声中,在或凄婉或激越的话语里,不禁分神遐思:我跟楚园春的缘分,一定会愈发地深厚起来,甚至会难解难分;我跟楚园春的故事,或许会象沮河水一般绵延不绝、奔流不息。因为收购者就是我的老板,这个老板还跟我生在同一锹土上,长在同一条河边。
收购楚园春后,按照老板安排,我临时接手楚园春的宣传工作。自那时起,我开始潜心研究中国的酒文化,研究楚园春的发展史,研究楚园春产品的内涵和特色,并为每一个酒品写了一段极具文化特色的广告词。通过研究我发现,远安的纬度位置、山水资源、历史文化,皆适合酿造上乘美酒,且能赋于酒品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后来还发现,通过学习和研究,扩大了我的知识面,加深了我对酒的深刻内涵及其酒文化的认知和理解。
做宣传工作期间,接受我采访的第一个人是杨萍,楚园春酒最大的经销商。那是一个优雅的女士,举手投足间,起坐颦笑中,她的修为、风范和能量,力透耳目,直击人心。就这样一个女子,做起事业来却有花木兰般的干练。她让楚园春酒,在那样一个纷繁的城市,四分天下有其一,这是何等的功夫与魅力!杨萍改变了我的认知,楚园春是藏龙卧虎之地,经销商也可以高洁儒雅。
我随团采访的第一座城市是荆州。为拿下荆州市场,楚园春曾组织近百人出战。一时间,荆州的大街小巷,到处是猎猎战旗、蓝色身影和必胜吼声。一天下午,气温三十九度,熊志国等五人出战托塔坊路。面对抵触、冷漠和厌倦,他们仍以执着、坚毅和耐力征服了整条街,也征服了我这个随访者。随访让我深知,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比我更辛苦更劳累,也做着更为艰难的事情。
在此期间,我还参加了楚园春在远安各乡镇举办的感恩乡情大会和在宜昌市各县市区及部分乡镇举办的纳凉晚会,并为活动做了一些工作。我那时就感觉,楚园春的经营者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农人,总是披星戴月一片地一片地地深耕,顶着骄阳一厢垄一厢垄地密植,以期收获时节能够粟满仓谷满囤。我那时就想,如果能像楚园春的经营者一般勤勉耕耘、精心呵护,我们的人生定能如己所愿、心想事成。
受老板委派,我还拜访过张映泉。映泉老师是远安籍著名作家,曾任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文学院院长。我没想到,远安以映泉老师为骄傲,他却为远安有楚园春而自豪。他说,在武汉待客他都用楚园春,并一再申明这是他家乡的酒。映泉老师说,楚园春代表远安,也代表楚地、楚人、楚文化。为此,他还专门为楚园春撰文并题词。那时候,映泉老师已是抱病之身,我为他对故乡的钟情与热爱而感动。
我还专门写过一篇《楚园春赋》,是为楚园春春酿封藏盛典开场歌舞写的朗诵词。“我是酒,我是楚酒,我是楚园春!”通过枝江市歌舞团潘传平等演员的深情演绎,使得活动开场热烈恢弘、气势非凡,让楚园春经销商及活动参与者深为崇敬与震憾。就那样一篇八百字的小文,我读了几十万字的资料,用了将近半个月才写出来。在心血化为成果的那一刻,我由衷地快乐与欣慰。
(三)
闻过酒厂的糟香,我跟楚园春已是难解难分。
老板收购楚园春后好长时间,走在街上或是探亲访友,同学聚会或是朋友饭局,总会有人说:“这回你不缺酒喝了。”“那是,那是。”我的脸上一定满是春风得意。“不知能不能搭你洪福也蹭点酒喝?”“那是必须的,必须的。”那年春节前,更有人说:“你的老板把酒厂收购了,应该送我们两瓶酒过年吧?”我还是说:“那是必须的,必须的。”那年腊月,我找到老板,一次购了将近两万元的酒,送了朋友送同学,送过亲戚再送隔壁三家。有人问:“是你送的还是老板送的?”我反问:“有区别吗?”受礼者于是来一句:“祝酒厂兴旺发达,但愿明年能依例而行。”我仍然只能说:“那是必须的,必须的。”
还是那年的春节前,一个既是同事又是酒友的老同志找到我,说:“老板把酒厂收购了,我们脸上有光。您能不能给老板说说,给我们这帮喝酒的人,弄点市面上买不到的酒过个年,让我们也能在亲戚朋友面前,拽个面子发个飙。”我找到老板,老板拍着额头不无惭愧地说:“哎呀呀,这是我的失误,也是事情太多,怎么就把那些‘酒仙’朋友给忘记了呢!”没过几天,一车珍藏版的楚园春酒拉过来,我还没到场,酒友们已经“抢劫”一空,我一瓶也没弄到。老同志反复给我解释,我只能说:“没关系,没关系,好酒能归宿于懂酒之人,这是酒之幸,老板也必会乐见其成。”
老板收购楚园春后这几年,给我生活带来的最大变化,是喝酒档次“芝麻开花节节高”。过去都喝楚御品、满天星,才三十多块钱一瓶;最多也就喝个小经典、大精典,也才六七十块钱、一百多块钱一瓶。现在最低档次是A5、A+、楚韵,一瓶两百多;有时还喝5000、御藏,一瓶三百多、四五百。楚园春酒最好喝的是封坛原浆。这原浆酒,我可买不起,有时候酒瘾发了,就跑到楚园春蹭酒喝,老板碍于情面,看在同一锹土的份儿上,一定会给我来个原浆管饱……不是我们有钱了,也不是身份地位提高了,是把嘴喝刁了,这就像睡过席梦思,就再也睡不惯板板儿床一样。酒喝得最嗨的一次是在宜昌。女儿有个同学跟我是同事,他们有几个同学在宜昌。闲聊时,同事提议,由女儿做东,他们在宜昌的同学聚个餐,邀请我和我女婿参加。我当即给女婿打电话,由他定餐,由我带酒,来个不醉不归。虽是临时邀约,几个已有饭局的同学也欣然应允,只是把聚餐变成了流水席,喝倒的到旁边休息,后来的接替倒下的继续喝。他们都是年轻人,两件A5被十来个人喝了个精光。年轻人轮番给我这个长辈敬酒,我毫不例外地也被放倒。当时我就想,我的老板如果没有收购楚园春,如果没有同事邀约,哪有我跟女儿那么多同学一起喝酒的机会?
子欲孝,亲不待。每有喝酒的场合,我就会想起父亲。父亲只喝过“歪脑壳儿”和云台香,却没有真正喝过楚园春。老板收购楚园春时,父亲已不在人世。如果父亲还在,我不会再一瓶两瓶、一件两件地往家里带,我会用车拖,让他喝个够,让众乡邻喝个够,也让他充分享受有面子、有人气的快乐……自从有了楚园春,我每次回家,都在父亲坟前放两瓶酒,让他细细地酌,慢慢地饮。可再去时,酒没有了,瓶也没有了。再为父亲送酒,我会把瓶盖拧开,意在让父亲尽快喝完。可再去时,仍然找不着瓶。再后来,我只能把酒倒在父亲坟上,让他能喝一回是一回……
肖远金,湖北枝江人,远安县政协退休干部,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在《人民政协报》《农民日报》《湖北日报》《中国建材报》《深圳青年》《三峡文学》等发表小说、散文、报告文学40多万字。在《幸福》《莫愁》《跨世纪》《现代交际》《三峡日报》等发表情感纪实文学20多万字。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