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是梦(菊花心)14章
上节13章石头上的狗(卡尔),写的是方利和刘一起去看共同牵挂的菊花心,方利对刘一父亲的佩服,好奇。她在甩石头打水漂,拾起一块石头,石头上的图案像我家卡尔狗坐着一样,我吃惊,为什么这么像卡尔狗呢?我们兴奋快乐,他害怕地亲吻了对方而不知所措。
(14)发情的狗
两声狗叫传来,我一看火车护栏上有两只狗连在一起,相互拖着下来并发出叫声,方利离狗不远惊吓了她,她直向我奔来,一下扑在我的怀里,好像要把整个身体躲在我肚内一样。
我轻拍她背说:别怕!别怕!你不打它,它不会咬你。
她脸死死地扑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一怕狗咬,二是看到了公狗和母狗连在一起而不好意思。
我说:我们走上边吧!坐一会儿,别去打扰它们就行,我顺手拾起一根巴毛,我还是怕狗过来,走到桥下面,我坐在石头上,叫方妹坐我身边,她好像害怕而不敢坐。
我说:没事的,有哥在别怕,我会保护你,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方利望了一下狗,正好两只狗拖到我们看得见的右手边。
我说:方妹,你怕坐哥身上吧!哥绝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害。
方利问:狗还会过来吗?
我说:不知道它是动物,谁都无法掌握它的行踪,我想应该不会过来了吧!我们都让它们了。你坐我身上吧!
她右手指着我脸说:不准欺负我!
我说:敢欺负你吗?
方利坐在我大腿上,一阵惊喜。
我说:这两只狗在我们农村是要被人打的!
她问:为什么要打?
我说:也许是让人看到不好意思吧!
方利说:它们是动物呀!它们不知道羞丑,而且它们的发情期是有规律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打?也许是一个传统、一个规律和习惯。
方利望向狗说:你们的习惯是对正常繁殖小狗的一种伤害。
我看到方利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蛋,我的心在狂跳,身体热血沸腾。面对二只狗,我强压内心燃烧的圣火,欲火焚身,我的手不敢触碰方利的任何部位,怕自己承受不住,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欲望和冲动,害怕伤害她,我看方利的脸越来越红,呼出的气很有热量,我动了一下因反应而难受的身体,差点把方利摔下去。
有气无力地方利忙叫:一哥,你抱住我呀,难道你要把我摔下去吗?
方利左手拉起我的左手,放到她雪白胸上,让我把她抱住别摔下,我痛苦,天呐!你不是叫我犯错吗?手放在领口突出的胸部!
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头昏脑胀,鼻血都要喷出来了,我看到方利白里透红的细嫩皮肤胸口,两个白嫩起伏不定的小白兔,我左手好想按下去,挡住两只起伏的小白兔,正好刺激我的视觉,大脑模糊一片昏沉……!
我无法控制和支配身体,左手从方利的领口伸了进去,握住了左边,光滑细嫩小巧坚挺的小白兔,我看着怀中的方利,有气无力喘着粗气,一张娃娃脸很红很红。
我头低下去,用我的大嘴亲了方利的脸、嘴、鼻尖、双眼、耳朵,我右手抱住柔软无骨的方利不让她掉下去,左手在尽情享受玩弄她的一对细嫩圆滑饱满的小白兔。
我大脑昏昏沉沉,感觉热血快从头脑中冲出,我的左手丢掉小白兔,向下滑时!
方利的右手挡住了我在衣服内向下移动的左手,嘴里有气无力小声说道:一哥不要,一哥不要,一哥不要这样……!
这时!一列从绵阳至江油的火车从头顶驶来,火车轰鸣的刺耳声,震醒了我昏沉的大脑,我马上抬起亲吻方利的头,左手像做贼一样从方利的领口中退了出来,我望着红红的,有气无力微闭双眼好像没有呼吸的方利,我的心一下从头凉到了脚心,为什么要欺负方利?为什么要对方利这样,为什么这点控制力都没有,为什么自己誓言一定保护方利而却去伤害她。
天呐!我抬头望向天,望着火车大桥,为什么对方利犯下如此大错,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微闭双眼痛苦地低下头,等待着方利的痛骂。
方利在我怀中动了一下柔软的身体小声说:一哥,我们去租一间房吧!我不想在这儿丢失我的第一次,我们不要这样相互折磨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享受自己的生活啦?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奢望不会成为现实和她的真心话,我看到火红的方利,感觉她在发高烧而且在说胡话。
我轻唤了两声方妹,方妹,她微睁双眼,我说:我们走吧!不走狗那边,它们还在一起,我们走火车桥的上边。
她很不情愿,轻微温柔地在我怀中动了动说:一哥,你急什么呀!这么美好的时光,狗都不急!你急啥呀?
我不由方利乱说,把她抱起放在地上扶着她,两只狗见我们的举动,也许惊吓分开了,各自舔食自己,我望着脸红红微笑的方利,我们都望着对方笑了,笑狗,笑自己笑我们刚才的举动,这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和高兴,我双手托着她的脸,让她看着我,我在她额前一个亲吻,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退缩,好像还抬起头来及时配合,我太兴奋了,这是方利自愿的,是她抬头让我亲吻的,起初的一切是狗的视觉和我们各自的热血冲昏了头脑,这个亲吻是真的,实实在在的,是她配合的,我松开方利望着还在舔食,清理的两只狗狂呼,哈哈哈,这样来发泄自己兴奋的内心,喜悦,幸福来得太快了,两只狗吓跑了。
(15)真情相许